了……”
晏翊呼吸陡然一窒,那腰腹也跟着微颤了一下,连他自己大都未曾意?识到,那玄色丝绸内,早已不知何时起了异样。
“王爷若舍得,那妾无话可说,就将这舌抽了去。”宋知蕙说完,便?将其?覆在那丝绸上,那玄色丝绸很?快变得更?深,却不知是先被哪一边染了深色。
上首传来一声冷嗤,似终是不再追究她与赵凌,但?那话锋一转,又问道:“与旁人?呢?”
旁人??
宋知蕙愣了一下,抬眼朝上看去,“妾在春宝阁……是被独养了三年。”
晏翊在将她赎身之前,便?差人?去查过,他知道那赵凌养了她三年,却不知在赵凌之前,她到底如何,毕竟那时晏翊对这些好毫不在意?,只是确定那些用兵之策的确是她而出?才是正事。
却没想?时至今日,他竟会在意?这些。
“在赵凌之前呢?”晏翊幽冷眸光落在那红润的唇瓣上。
男人?向来三心?二意?,却总会对女子起独占念头?,明明他们才是最脏的,却还要?女子守身如玉,好似这一辈子只为了等他才活着一般。
不过晏翊倒算特例,因?那肤敏畏触之症,他倒是成了那“守身”之人?。
宋知蕙面上无异,心?里却也是冷嗤了一声,若无那病症,晏翊只会与那些男子一样,且依照他的心?性,没准会更?加丧心?病狂。
“妾与赵凌之前,未曾服侍过旁人?。”
犹豫片刻,宋知蕙还是打?算说实话,毕竟那些床笫之事上,她便?是说了谎,晏翊也无从?知晓,除非他去询问赵凌,但?在此事上,晏翊若有心?要?知,根本瞒不住,那时赵凌可是头?一次被拉去春宝阁开荤,知道的人?不在少数。
“从?汝南一路到幽州,你途中也未曾有过?”晏翊似不信,那语气里带着几分阴阳怪气,“你总不能与赵凌之时,还是完璧?”
宋知蕙这张面容从?不与惊艳绝尘搭边,但?她容貌也绝不算差,再加上书香门第的熏陶,举手投足间那气质却不容忽视。
晏翊的确不信这般模样的女子,孤身一人?行至千里,还能安然无恙,说句难听的,她能活着走到幽州,已算奇事。
却没想?宋知蕙神色无异,那眉梢似还朝上微挑了一下,“有啊,但?他们皆没成,便?死在妾手里了。”
晏翊先是一愣,后便?低低笑出?声来。
若旁的女人?与他说这些,他会觉得那是将他当成蠢货来骗,可这话从?宋知蕙口中道出?,晏翊信了。
然他不知又想?到何事,那脸上笑意?瞬间凝固,“赵凌那小儿,与你一起时可也是初次?”
宋知蕙看出?他已是愠怒,便?垂眸不语,干脆直接将那玄色丝绸入了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