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涌出?的酥麻并未让晏翊将她放过,他知她又是用这般法子想?来压他气恼,这次晏翊没有上当?,直接将她推开,抬手便?捏住那下巴,迫她抬起眼来。
不回答便?是默认。
想?到他们二人?痴缠三载,初尝云雨皆是彼此,晏翊顿觉气血上涌,那手中力道都在不由加深。
宋知蕙疼得吸气,那细眉也越蹙越紧。
原本她一连多?日便?未曾好好休息过,好不容易想?要?睡个安稳觉,却被这晏翊连夜叫起来去爬山,提心?吊胆与那赵凌一番周旋,总算应付过去回到府中,正想?着先补一会儿觉,那眼睛刚闭上,却就又被侍从?再次唤了过来。
过来后又是一连串的盘问,她自认回答的已经算是滴水不漏,他却步步紧逼还不满足。
饶是再沉稳的心?性,此刻那许久未曾休息的脑子也要?转不过来了。
宋知蕙只觉浑身都在酸痛,脑袋也在发胀,也不知怎地倏然扬了语调,“那三年里赵凌是客,客要?如何,我一个妓子安能左右?再者,我是王爷亲自从?春宝阁赎出?来的,难道你还指望我是个闺阁女子,什么事都不通、不知、不做吗?”
一番话落,晏翊明显僵了一瞬,但?随即那汹涌而来的怒火便?直冲头?顶,他气到胸口都在不住起伏,那用力掐在她下巴的手也在微颤。
这番话代表何意?,根本不用细想?也能听出?,她与那赵凌在一起时,定然什么都做过。
什么身份贵不贵重,那晏京还是天?家之子,不照样如此。
怪不得赵凌为了她敢去推那刺史之女,敢在不将他靖安王放在眼中,原来这二人?早就亲密无间到如此地步。
一想?到那赵凌跪坐在她身前的模样,晏翊当?即便?后悔了,他今晨不该手软,就该先将赵凌的头?射穿,再将这宋知蕙射了。
不,若两人?一道死了,岂不是便?宜了他们。
晏翊越想?越觉如火中烧,他松开了宋知蕙的下巴,单手便?将她从?地上拎起,只是稍微一甩,便?让她整个人?转过身,趴在了那书案上。
“这大东还无人?敢与孤这般说话。”晏翊大掌用力压在她脸颊上,几乎要?将她按进那书案中,“是孤太纵着你了。”
宋知蕙被撞得生疼,那腿肚子本就发软,此刻更?是站都站不稳了。
她强忍着眼前那阵阵眩晕,咬着牙根道:“王爷既是如此在意?,那不如将我放……”
“将你放了?”晏翊怒极反笑,“杨心?仪,你倒是想?得美!”
久压的欲念似乎终是找到了宣泄的理?由,伴随着绸缎撕破的声音,那裙下顿时一片微凉,但?也只是凉了那么一瞬,炙热到滚烫的温度便?随即而来。
虽无任何经验,但?这种事向来也能无师自通,且自他意?识到对宋知蕙有了免疫之后,便?已是探寻过无数次,几乎眨眼的工夫他便?寻到了地方。
“所以王爷……”宋知蕙疼得又是阵阵吸气,她已经许久未曾如此过,便?是从?前与赵凌一起时,除了那头?一次,之后三年赵凌皆遵了那承诺,凡行此事,待她皆是温和,不似此刻晏翊这般横冲直撞。
“王爷……并不是真的嫌恶……”宋知蕙在眩晕与疼痛,还有那不容她来控制的反应中,要?将那层纱戳破,“若嫌恶……怎会如此待我?你分明是……分明是怕……”
“闭嘴!”晏翊怒斥出?声,那大掌直接按在她唇瓣上,将她后话全部压回口中,“杨心?仪……你该庆幸,若有一日孤嫌恶了你,便?是你的死期。”
宋知蕙想?要?问他一个问题,但?此刻她呜呜咽咽开不了口,只能先将那问题按下,随着许久后一声沉闷喟叹,晏翊缓缓将她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