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的联络。没有过多的打扰,她以为这种距离是他特地想保持的。
她只是好奇,是对她多大的畏惧才能让他连酒大师的生死也置于次要。
晚上她收到刘纯的通讯,视频一接通,一个小女孩的脸怼到屏幕前,眼睛大大的。
林珠一下就把声音夹起来,“呀,球球,你好呀!”
刘纯夺回手机的自主权,把球球抱过去给张祺,吩咐他把球球带出去玩,房里才安静下来。
“魏航真从拉斐特辞职啦?他就这样水灵灵地回来啦?”
“是啊。”
“妈呀,那他可真是下了决心了!他现在怎么样,我们好久没见他了,还和以前一样帅不?”
“没发福、没秃头。”
“那看来还是仙品啊!怎么样,有没有破镜重圆的可能?”
“没有。”林珠心如止水。
“唔”刘纯一副八卦的表情,“跟霸总最近怎么样?”
“没怎么样。”
刘纯立刻来了神,“看来有很多故事哟”
林珠沉默着不说话,这让刘纯兴致更盛:“脱了衣服还是脱了裤子?”
“你说话小心一点,”林珠“啧”一声,“你是当妈的人了,球球还在呢。”
“让她爸带走了,她爸知道闺蜜说话尺度大,带得远远的了!”
林珠撇撇嘴,想半天,实在忍不住了,把庆功宴的荒诞剧情一五一十说给刘纯听。
“你说他是不是不行?”林珠捂嘴小声说。
“有可能!你比了没?”
“不小。”
“那可能是行动力不行。”
“不应该啊,他一身的腱子肉,手臂抵我两三个粗。”
“你别说,我听说好多男的就是因为不行,所以才要练肌肉,找自信。”
林珠摇摇头,“总之肯定不是我的问题。”
“当然不可能是你的问题!”
“对,我这样的,我不信他有什么拒绝的理由。”
“那当然了!爱因斯坦的智商,阿佛洛狄忒的身材,哪个男的能把住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