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时已经是黄昏,把车停在小区楼下,林珠看到快递小哥站在门口愁眉不展。她上前去开门,小哥突然叫住她,“302 对吧?”
“是啊。”
“哎呀,打你电话怎么总是不接!”那小哥抱怨。
林珠打开手机,又是勿扰,她赶紧抱歉,又说:“我记得我没快递呀。”
“怎么没有,”小哥一边咕哝一边打开了货箱。
一大捧紫色厄瓜多尔玫瑰,大约是 999 朵的枝数,被他费力地抱出来。
“这啥啊?”林珠往后退一步,怔住了。
“花啊!赶紧开门啊,老师,重着呢!”
林珠也来不及反应,赶紧打开门禁,上前搭把手,两个人费力地把花搬进了屋。
“来,签收一下。”小哥拿出一个收货单,林珠一头雾水地签了字。
关了门,她摘下花里面插着的一张贺卡,打开看,里面写着:
人民的好老师,教师节快乐!
施竞宇敬上。
林珠紧锁着眉头,撇着嘴,架起手捂着眼睛根本没眼看,一脸难以掩饰的嫌弃。
不敢睁开眼,希望是她的幻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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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urple Rose老师。 学生都喜欢这么叫她。 因为所有新生都在开学的第一节她的课上收到了她送的玫瑰花。 每朵花还附上一张手写卡片,上面是林珠对新一代葡萄酒人的寄语。 学院的工作按部就班进行,林珠作为“明星导师”,课上座无虚席。 离高邑找她已经过去有一周的时间,施竞宇并没有杳无音讯,但与她保持的只是礼貌的联络。没有过多的打扰,她以为这种距离是他特地想保持的。 她只是好奇,是对她多大的畏惧才能让他连酒大师的生死也置于次要。 晚上她收到刘纯的通讯,视频一接通,一个小女孩的脸怼到屏幕前,眼睛大大的。 林珠一下就把声音夹起来,“呀,球球,你好呀!” 刘纯夺回手机的自主权,把球球抱过去给张祺,吩咐他把球球带出去玩,房里才安静下来。 “魏航真从拉斐特辞职啦?他就这样水灵灵地回来啦?” “是啊。” “妈呀,那他可真是下了决心了!他现在怎么样,我们好久没见他了,还和以前一样帅不?” “没发福、没秃头。” “那看来还是仙品啊!怎么样,有没有破镜重圆的可能?” “没有。”林珠心如止水。 “唔”刘纯一副八卦的表情,“跟霸总最近怎么样?” “没怎么样。” 刘纯立刻来了神,“看来有很多故事哟” 林珠沉默着不说话,这让刘纯兴致更盛:“脱了衣服还是脱了裤子?” “你说话小心一点,”林珠“啧”一声,“你是当妈的人了,球球还在呢。” “让她爸带走了,她爸知道闺蜜说话尺度大,带得远远的了!” 林珠撇撇嘴,想半天,实在忍不住了,把庆功宴的荒诞剧情一五一十说给刘纯听。 “你说他是不是不行?”林珠捂嘴小声说。 “有可能!你比了没?” “不小。” “那可能是行动力不行。” “不应该啊,他一身的腱子肉,手臂抵我两三个粗。” “你别说,我听说好多男的就是因为不行,所以才要练肌肉,找自信。” 林珠摇摇头,“总之肯定不是我的问题。” “当然不可能是你的问题!” “对,我这样的,我不信他有什么拒绝的理由。” “那…
Purple Rose 老师。
学生都喜欢这么叫她。
因为所有新生都在开学的第一节她的课上收到了她送的玫瑰花。
每朵花还附上一张手写卡片,上面是林珠对新一代葡萄酒人的寄语。
学院的工作按部就班进行,林珠作为“明星导师”,课上座无虚席。
离高邑找她已经过去有一周的时间,施竞宇并没有杳无音讯,但与她保持的只是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