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走到石桌边坐下,“没什么事,我就是睡不着出来看看你。你们继续,不用管我。”
“哦。”,白知予扶了一把白光赫,“走吧,你脚不疼啦?”
白光赫唯唯诺诺,“疼的疼的。”
“哎呦,你轻点!”
“哎呦,疼啊!”
“得了得了,我自己来吧,你再这么继续下去,我这脚原本没事,也会被你折腾坏了。”
白知予强忍住心中要喷涌出的怒火,将手中装酒的水囊往他怀中一丢,又泄愤似的在他衣服上将手擦了干净,走到项安颖身边坐下看他自己揉。
白光赫一米八几的大汉子,莫名的做自己给自己脚腕消毒这个动作时却十分的吃力笨拙。
这么久过去了,也没见着他倒几回酒。
白知予一双杏眼再次眯起,这个人怎么回事?又没有胖胖的大肚子,弯个腰的事情,至于下不去?
再想想方才,明明在项安颖没来之前,自己也是那么给他冲洗的,他啥都没说。偏偏项安颖来了之后,就开始左叫一声右喊一声的。
“度云。”,白知予勾起嘴角,她要去八卦一下。
度云身影浮现,“啥子事诶?”
“项安颖和白光赫是不是有感情线?”
度云抬头望了望不存在的天,“不知道。”
白知予捏了捏拳头,“那他们有没有什么过去?这涉及过去,又不涉及未来,是可以说的吧?”
度云笑的人畜无害,“想知道也行,二十任务点积分,谢绝还价,童叟无欺。”
白知予气急败坏的一拳头打过去,自然是打了个空。
度云出现在她的左侧,做了个鬼脸,“略略略,打不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