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小心从单杠上脱了手,脚腕在石头上划了一下,哎呦,好痛!”,白光赫眉头紧皱,似乎是真的很痛。
白知予端了烛台去瞧,他脚腕处果然被划破了挺深的一个口子,伤口处沾了些泥沙,正哗哗往外渗血。
“那那那,那怎么办啊?”,白知予扭头四处望望。
“那边,我有准备金疮药和纱布,还有酒,你去拿过来。”,白光赫朝一个方向一指,白知予顺着看过去,果然在石桌上看见几只小瓶子。
白知予按照他的指导,将酒瓶打开倒了一些在他伤口上,企图一并将那上头的泥沙冲去。
“知予,你们在做什么?”
两人一齐回首望去,项安颖一袭素衣站在廊下,似乎因为夜深她已经卸了发髻,此刻一头青丝只随意的绾了个发髻,插了只素银簪子。她容貌本就属于清冷美人那一挂的,淡淡的眉眼,面上没有任何表情,清冷的月光披在她的身上,倒叫人有一瞬间的恍惚,“这莫不是从广寒宫下来的仙子吧?”
项安颖也率先去打量白光赫,借着烛光,她看清了他的脸庞,如今他身份隐晦,便是在这无人的冷宫,也是带着人皮面具,扮作另一幅容貌的。
瞧着那张陌生的脸,项安颖只觉自己心中还是有些恍惚,他确实是活着的么?
白知予先反应过来,甜甜的喊了一声姨妈。
白知予跑过去,“姨妈怎么来了?元嬷嬷呢?”
项安颖眼神有些闪避,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偷跑出来的。
UU们 ? 我写知予砚清破处夜的肉足足写了十几章了还没写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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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17 (17)大伯收拾
这三月白知予日日被折腾的厉害,她嘴上虽不说什么,但看着这么点大的娃娃还是于心不忍,好两回夜里头偷偷去瞧她,小丫头都睡的死猪一般,怕是外头屋子着了也惊不醒她。
偏小丫头懂事,知道今日多努力一些,日后就能多帮上一些忙,从来没有叫过苦。
这日她晚间已经歇下了,可怎么却睡不着,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爬了起来,要过来看看,提醒一下她大伯,又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。所幸目前南漫也得悄无声息的往前朝安插自己的人手,应对南漫的压力都在左行明和项家身上,一时半刻也用不上白知予。那么往死里折腾她做什么?
咳。顺带,看一眼,确认一下某人是不是真的没死。
项安颖避而不答,只说: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“哦,大伯脚划破了,我在给他上药呢。”,白知予解释,她转头去看白光赫,某人丢了魂一般的坐在地上,连起身行礼都忘了。
白知予咳了两声提醒他,他却像没听见一样,只盯着项安颖看。
“咳咳!!”,白知予又用力咳嗽两声,这才将某人的魂给叫回来。
白光赫大梦初醒,连忙撑着身子过来给项安颖请安。
白光赫易容之时嗓音也可以变换,不过拿几根银针在喉间几个地方扎一扎,但今日只是来见白知予,他懒的改声音。便还是自己原本的声线。
他沉沉的嗓音如同掠过碧色湖面,越过皑皑雪山般钻进项安颖的耳中,她此时才真正放下心来,哦,原来这人,真的没死。
项安颖原本想说你脚伤了,这些虚礼就不必在意了。她在宫中这些年,早就对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不甚在意了。
又想到刚刚他那般一直失礼的盯着自己看,还是没制止他,受了这个礼。
“白将军请起。”
白知予看了看站起来之后就一直垂着头不敢看项安颖的白光赫,眯了眯眼睛,难道
“姨妈,你来这是有什么事吗?”
项安颖抿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