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肌肤的触碰。

“哒,哒.......”

鲜血一滴滴落在沈孟吟的锁骨,湿滑冰冷到能冻住她的双眸,两片像是被风干的唇,白到毫无血色。

她浑身紧绷用力,锁骨被凹成了上好的器皿。

只是此刻,滴滴答答坠落的不是香浓美酒,而是腥浓的血。

“阿吟,我们说过规矩的,发脾气可以,别伤了自己,”沈谕之对被血裹满的手毫不在意,只一味盯着眼前虚张声势的女孩。

俊朗的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,眼底平静无波澜。

但也就是这份平静里不寒而栗的癫狂,足以把沈孟吟逼疯。

0025 25. “还想让你更湿.......” (微h)

任凭是谁近距离受沈谕之的魔音穿耳,短时间内都会从方寸大乱到节节败退。

他看似冲动的临时起意,实则早已占据了绝对上风。

要命的是,每一次他有条不紊善后的同时,还不忘忙里偷闲帮沈孟吟总结“失败教训”。

就好比这一次以己要挟失败,房里一片狼藉。

沈孟吟就站在一地碎片中央,像摔碎了层层搪瓷外壳的套娃,迷茫无助,眼前一片浑浊,浑身上下的感官都是错乱的。

睡裙粘着皮肤,分不清是血还是汗。

颈畔凉丝丝的,她麻木地摸了下,低头的同时,死死盯着自己沾了血的十指。

幻想自己因此长出了一副血红的长指甲,割破画纸,毁了作品,触怒了神灵,血红的指甲因而嵌入血肉,令她痛不欲生。

沈谕之径自去了浴室,将手置于龙头下反复冲洗,清水带走附着在皮肤表层的污血,掌心那道丑陋的疤痕却还在疯狂渗血,将池中汨汨清水数度染红。

空着的另一只手从柜子里翻出药箱里的消毒酒精,洒在伤口处,用嘴撕开纱布包装,熟练地缠上几圈,又咬下几段胶带将其缠绑结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