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两兄弟为争夺家产女人的说法更有说服力,也更符合大众传播胃口。
毕竟有不少参加拍卖会的客人亲眼见到当晚的沈谕之如何嚣张跋扈,不仅搅合了为病重老父亲特意举办的慈善拍卖会,更是夸张到以4500万高价拍下了那副彩缎装裱的唐卡度母,只为博美人一笑,而后美人在怀,一路卿卿我我离开锦苑。
同是当晚,所有口出狂言参与拍卖这副画的二代都被狠狠教训到下不来床。
第二天傍晚开始,锦苑封山,沿途都有黑衣人布控,不少下山的人看到沈谕之在锦苑门口下车赴宴。
沈司衍亲自出门,笑脸相迎。
当晚锦苑大火,沈司衍不知所踪。
而在那晚之后,见过沈谕之的人都直言不讳他的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伤痕,无异于坐实了有过争斗的传言。
至此,锦苑大火,沈司衍失踪,实在不难怀疑到沈谕之头上。
可直到农历新年过完的一周后,处于风暴中心的沈谕之都只顾着自娱自乐,丝毫不受流言困扰。
他懂得享受生活,奢靡无度不谈,还异常高调,艺术品拍卖,酒庄品酒,游艇出海,滑雪拍卖,射击骑马.......到处挥金如土,有钱人的消遣,一样不落。
更是应了传言,对强取豪夺的曾经继妹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摔了。
像个心爱摆件似的走哪儿带哪儿,腻腻歪歪不停。
美人一句话,就豪掷千金,买酒庄买名画,宠爱异常。
偏偏他长得不赖,出手阔绰,品味玩法还独到,瞬间在宁城的二代中名声大噪。
新定的三辆超跑到了,他就一辆换着一辆带沈孟吟一路狂飙到市中心炸街,每每吓得她花容失色,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冲向厕所。
他的安排紧凑得当,一三五和陈乾比拼网球,二四六和林宽比拼MMA。
但也有临时起意的,没来由大手一挥,从账户里支出一大笔,准备在后山辟出一处建一座私人高尔夫球场。
剩下的时间就是和沈孟吟斗智斗勇,自那晚车震后沈孟吟就不怎么待见他。
连着一周被他逼着跟个连体婴儿似的同进同出各类声色场所,没有一点自己的时间,实在又累又厌烦。
她当即决定锁了门,闭门不出。
沈谕之意图破门而入,她就以跳窗威胁。
她能用跳窗作为胁迫,沈谕之就能翻窗而入反向遂了她的意。
在看到身手矫健的男人从窗口顺着绳子爬上来,分秒间出现在她面前,沈孟吟气不打一处来,也不管有用没用,抄起手边能拿得动的朝他丢过去。
可恨的是,不管她从哪个角度扔过去或大或小的物件,都能被他精准接住不说,他还有充分空余的时间端着手,含着笑,宠溺地望着她,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耍无赖闹脾气的炸毛小猫。
沈孟吟摔了支青花瓷古董花瓶,指着地上那滩碎片威胁他,“你敢过来,我就再摔一个。”
沈谕之挑眉,解衬衫袖扣上卷的同时不紧不慢继续往前走,“不贵,也就三百万一个,随便摔。”
“友情提醒,小心割手。”他笑了笑,步伐加快。
那笑没温度,凉透心扉,沈孟吟不断后撤,但气势不减,迅速抄起另一只摔在他面前。
咫尺之间,碎片交错飞溅,吓到她抬手捂住眼。
余光却瞟见,沈谕之距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。
退无可退,她弓着腰,就近摸到一块尖锐的残片,抵在脖颈处,“你......再过来我就.......”
话没说完,沈谕之倏然伸手,快到她根本没来不及眨眼的瞬息间竟徒手接下了那块碎片,掌心隔绝了碎片尖锐豁口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