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跟那天他在康定的老城区对她说“相对稳定的关系不好吗?我应该没差劲到让你退避三舍吧?”的语气一模一样,甚至还要诚恳虔诚得多。
他一定读过不少兵书,惯会制造陷阱,惯会层层推进,惯会诱敌深入,惯会蛊惑人心。
时光沉默,一直沉默。
叶慎独从透明的窗户玻璃里看着她,黝黑的瞳孔被飘进来的雾气浸得很淡。
他没再继续说这个话题,空站片刻,也只是冷冷扔出两个字:“走了。”
时光触到他收回去之前的一星半点残余眼神,仿佛被烫到了似的。
直到关门声响起,她才回神。
他说的是“走了”,而不是“好”“知道了”一类的词。
空站这会儿,叶慎独已经走过遮雨的房檐,还没淋到几滴雨,就有个人拿着伞心疼不已地冲过来把他遮住。
两人一起去到迈巴赫前,叶慎独缓缓转身,隔着寒冷冬雨看了眼这边。
时光没有回避,尽管他们都只看到彼此缩小的身影,她仍觉得没什么好回避的。
没过多久,男人钻进车厢在后排落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