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他插过你吗?他插的有我插的爽吗?”

“你……!”夏时云白皙的肤色泛起薄怒,声音有些破碎。

男人像犯了什么吸人的瘾一样,高挺的鼻梁刮在青年温暖的侧颈上深深嗅闻。

夏时云洗过澡后的味道很好闻,是淡淡的白檀木香味和一点点润肤乳的奶香混合的气味,又淡雅又甜,好闻到?余妄想?直接把人掀翻开始不管不顾的发疯。

但是不行?,老婆会生气的……

生气可能就会不要他了。

这个念头像一把枷锁,始终悬在余妄的脖颈,给他套上止咬器。

但滔天的妒火仍然让他失去往日的沉稳,反正?最不堪的样子都已经被夏时云见过了,余妄现在甚至感觉发疯都带上了一点快敢。

是被老婆注视着丑态的快.感。

被情.欲折磨得狼狈不堪的他、因妒火而变得狰狞的他……这些从不曾表露过的一面,突然得到?了注视……

光是这样一想?,余妄都快止不住快意的声音了。

他死死抱着夏时云的腰,不经同意就隔着衣服掐住一点,有技巧地折磨他。

夏时云将要骂出口的话又被干扰了,虾米一样地微微躬起肩背,惊叫一声。

火热的唇舌叼着耳肉,时轻时重地厮磨,滚烫阴鸷的语气带着明显的竞争心:“他能像我这样让你舒服吗?……说话呀宝宝,你为什么不说话?”

夏时云蹙着眉头,眼底水雾一片,断断续续地骂他:“……你有毛病吧。”

想?让他说话,能不能先?把小动作停一下呢请问?

……而且这个不听话的狗,又只掐那一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