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妄把头靠在他的怀里,闭着眼睛不说话。

夏时云轻柔的声音像在哄孩子:“我只是想?说这种插足的行?为无论谁干都是不对?的,你既然也觉得那些当小三的道德不好,那你当然不能跟着学?啦,是不是?”

余妄薄唇嗫喏几下,想?了想?还有些不服地昂起头:“那不一样。别人是因为要钱,我是因为爱,你根本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!”

夏时云:“……”

虽然有种前面的思?想?教?育都白做了的无力感,但猝不及防被表白还是让他有点脸红。

一个从不表达的人突然高强度的输出爱意,带来的冲击是巨大的。

更何况……夏时云就吃这一套呢。

他从来没有得到?过像这样浓烈的爱意。他曾经想?要的忠诚的、浓烈的、非他不可的爱,此刻尽数在男人幽黑深邃的眼底可见。

余妄黑漆漆的眼底只能映照出夏时云一人的影子。

夏时云在此刻才有些真切地感受到?了男友的爱,就好像……如果他剥夺了余妄爱他的权利,那么余妄的天就会塌,地就会陷落。

细微的兴奋感像电流流窜在血管里,激得夏时云的手指不禁轻轻抽动了一下。

夏时云感觉自?己可能被余妄传染了几分疯癫,否则他怎么会感觉有点高兴呢?

但这种把所有重心都落在一个人身上的生活方式是很危险的。

夏时云顿了顿,轻声说:“无论初衷是什么,反正?破坏别人的感情就是不对?的……”

男人浑身一震,倏地恶狠狠地抬起眼来,双目赤红,突然有些激动:“你们有什么感情,你们很相爱吗?”

夏时云有些哑口无言。

这个问题着实把他问倒了,他跟周泊航之间确实没什么深刻的感情……但如果就这样说吧,又好像默许了余妄不健康的“小三论”了。

恋人的沉默像一剂猛烈的催化剂,一下就把余妄本就不安的心神给点燃了。

余妄黑着脸手一伸,蕴含蓬勃力量的肌肉尽数鼓起,托着夏时云的臀轻轻松松地就把人揣进了自?己的怀里。宽阔的怀抱能把青年整个人揽在其中,手臂强势地横亘在夏时云的腰间,他的下巴就抵在他的颈窝里,有力的长腿一夹,把夏时云整个人牢固地抱住了。

“你们有多相爱?”男人阴恻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。

一道突兀滚烫的存在霸道地挤进夏时云紧.闭的腿.间,烫得他大腿.内.侧的皮肤都发麻了。

“我没问过宝宝,也不敢问……”男人有些尖锐的犬齿轻轻叼住夏时云薄软的耳廓,语气森寒:“你们做到?哪一步了?”

没人比余妄更?了解夏时云的身体了。

他家宝宝又乖又品性高贵,最讨厌放荡不羁的伪君子,所以就把上一任渣男给踹了。但这都是表象,其实深入了解过夏时云之后他才慢慢觉察出来

夏时云完全就是一个色宝宝。

很口是心非的那一种。

还很懒,就喜欢别人伺候他,伺候舒服了就哼哼唧唧的叫。

有点像品种高贵、性格矜持的美貌小猫。

不爱梳毛,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软肚皮,不讲礼貌地直接掏他的原始袋的话,生气的小猫立刻就会咬人蹬人了,很凶。

乍一看是只不爱别人对?他动手动脚的小猫。

但如果你好吃好喝的伺候爽了,一点点从轻揉肉垫开始试探起,然后等他开始打小呼噜了再摸摸拿起梳子梳毛,他就不反抗了。

乖乖地躺平任梳,甚至自?己摊开肚皮。

这样的一面,该不会有别人看过吧?

妒恨的岩浆在男人胸腔中壮大,烫得他不断吐出恶毒的话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