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这话时,手中的朱笔被折断,断裂的竹节扎入他的手掌,鲜血混进那金墨与朱砂中,污了一滩好墨。
“真相如何,王爷比老衲清楚。”
怀业大师见他这样,也不再刺激他。
只是幽幽道:“回王府的路上,我起了一卦,那金玉堂与王府有些因缘,与云姑娘的前世今生,也有些瓜葛。”
“说不定,背后之人,是她的某个亲人。”
“有朝一日……若死人……真能复生……”
“王爷若倾轧的太过分,只怕会断了最后一点因果。”
“所以老衲劝王爷,不要用王府的权势压人。金玉堂是开门做生意的,不是摄政王府的后院,金玉堂要的是顾客,而不是摄政王府这般的皇室巨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