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客院,脚步慢了些,兄长和蕈月已关上了门。

可刚才……

她都听到了什么?

兄长和蕈月……还有那个什么连公子……城门的头颅……

不过几日没回京,为何一切都变得这般陌生了。

屋内 ,又传来交谈声。

“这毒我认识!”

蕈月惊呼道,“这是漠北特有的乌头毒,中毒之人会陷入梦靥之中,浑噩不醒,直至死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