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西小姐摇头,“没有不好的地方,你叫她到琴房找我。”
安妮斯利太太:???
安妮斯利太太有些不安,“是这个小女孩做错什么事情了吗?达西小姐,她一向是个安分听话的孩子,如果做错了什么事情,一定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她没有做错什么事情,相反,她做得太好了。我想找她问几句话。”
达西小姐除了脸色有点苍白之外,表现得并没什么异常。
安妮斯利太太将小女仆莫妮卡带到琴房。
达西小姐坐在钢琴前,跟安妮斯利太太说:“我想单独问她几句话。”
安妮利斯太太却有些不放心,从来不关心谁打扫琴房的人,忽然问起打扫琴房的小女仆,这事情不管怎么看,都透着诡异。
可是达西小姐望着她,脸上并没有笑容,“安妮利斯太太,难道你只对达西先生言听计从吗?”
安妮斯利太太照顾达西小姐已经两年了,从来没听她说过这样的话,愣了一下,随即离开了琴房。
达西小姐打量着眼前的小女仆莫妮卡
她看上去年龄并不大,大概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模样,眼睛很大,但容貌平凡。
莫妮卡并不怕达西小姐,她将琴房的门关上,背靠着房门,眼睛带着好奇看向达西小姐。
达西小姐望着她,忽然问:“你认识他多久?”
莫妮卡一怔,然后意识到什么,脸上露出一个笑容。
“达西小姐,您是问我跟维克哈姆先生认识了多久吗?我是去年夏天的是时候认识他的。有一天晚上您在琴房弹琴,我出门扔垃圾,发现他坐在后花园的栏杆前听您弹琴。开始我以为是巧合,可是连续好几次,您在晚上弹琴的时候,他都出现在同一个地方,听您弹琴。”
达西小姐愣住,“一年前?”
莫妮卡点头,“是的,达西小姐。这一年多来,维克哈姆先生总是时不时地在晚上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听您弹琴。每次他来的时候,除了我,都没人看到,因为只有我会在晚上出门倒垃圾。见的次数多了,我当然会觉得好奇。他长得俊美,举止优雅,却没什么架子。有一天晚上我实在好奇,忍不住过去问他,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他说,他来是为了听您弹琴,他一直深爱着您,但因为达西先生的缘故,不敢接近你,只能在相思难耐的时候,来听您的琴声,希望借此缓解心中无处排解的思念。”
达西小姐:“……”
达西小姐伸手,将她放在钢琴盖上的那封信拿起来,问道:“这封信,是你帮他拿进来的?”
莫妮卡点头,“嗯。”
达西小姐:“昨天下午我在后花园散步的时候,他忽然出现在后花园,也是你帮忙的?”
“因为给您送了快一周的信,您既没有惊动达西先生,也没让安妮斯利太太知道这件事情。维克哈姆先生说您虽然表面上对他十分绝情,内心一定也像他一样,对过去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尚未忘怀,他希望能见您。”
达西小姐想起昨天忽然在后花园看到维克哈姆先生时,自己以为是在做梦。
直到那个男人走过来,用力抱着她时,她才恍然醒悟。
这一切不是梦,是他又来了。
时隔两年,他带着那些永远不会成为过去的过去,避开她的兄长和安妮斯利太太,再度与她纠缠。
达西小姐又没说话。
莫妮卡打量着她,跟她说:“达西小姐,您放心,这件事情,除了我,没有别人知道。”
达西小姐面无表情地“哦”了一声,过了一会儿,她又自嘲似的笑起来,“他倒是很自信,到现在还觉得我没忘了他。”
“维克哈姆先生说,如果您忘了他,或者是痛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