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知道啦?”太后见温酒点头后,比江尘还要惊讶,“那你……”为什么不说出来呢?

“太后娘娘既然不愿主动开口,必然是有苦衷。”温酒提笔而就,“既然如此,子衿还是当做不知情为好。”

“子卿兄也不必对此感到愧疚。”温酒继续挥笔弄墨,“温某愚钝,并非治国之才,皇位若真传于鄙人,才是最大的败笔。”

温酒看了一眼江尘,继续动笔规劝道:“况且在下向来不喜朝堂之上的明争暗斗,亦无意于皇位之争。”

一连写了这么多字,温酒的手腕酸疼至极,只好无奈放下笔。

“今朝你是新帝,今后亦然。”转而面向江尘,神情坚定,一字一句的缓缓做口型道,“是你,也只能是你。”

温酒的态度决然,直接将江尘想要禅让皇位的打算给否决了。

江尘不再言语,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面前形销骨立的人儿。

他隐隐觉得和两人之间的关系本不该如此淡漠疏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