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,我们真的都是好人啊!”
赵处长掀起嘴皮子:“老太太,哪个说我们要记你们家的仇?”
荒谬不荒谬啊,倘若老高家真是这种人,这么多年怎么会任由姚静顺风顺水。
桥归桥路归路,他们从来不是公报私仇的人,何况根本谈不上私仇。
从头到尾都是高玲的选择,真有罪孽,也是她跟老高这两口子的罪孽。
刘老太不知道啊。
她反手一指:“是我这个小儿子说的。”
刘四柱:“……”
啊啊啊啊他死了,他真的死了!
刘老太还要补充:“但是他现在不算我小儿子了,他是人家的上门女婿,不算我们老刘家的人。高县长,赵处长,他说的话不关我们的事啊!”
刘四柱:“……”
活到今天他也没弄明白,他怎么就有了这样的妈,别人家的妈怎么不这样啊?
“你们放心回去吧,东西也带回去。以后就不必来了,等我们调整好了,说不定会带福宝回去感谢你们的照顾。”赵处长的声音平平静静。
“那、那敢情好。”刘老太麻麻地吐出这句话。
半晌过去了,高县长和赵处长都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