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啦一下。大家都笑开了。
仓库这边充满了欢快的气氛。
妇联李主任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,只听见只言片语,严肃地问:“潘桃同志,你被谁打了?”
要么丈夫打妻子,要么婆婆打儿媳,无论哪个都是很严重的事。
潘桃被人笑得脸红一阵白一阵,用力地摇了摇头:“没事,李主任我没事。我脑袋是自己磕到的。”
有的人就是这样,遭了再大的罪都信那句“家丑不可外扬”。
她们自己能忍,还看不起不能和她一样忍的人。
潘桃就是这种忍功了得的女人,张秀红望而生畏,在这一点上从来不敢跟潘桃相争。
看着潘桃落荒而逃的样子,张秀红觉得特别无聊。
很快有聊的就来了。
下午的时候,公社的邮差同志踩着自行车时隔多日再次过来了
“刘小麦,哪个是刘小麦同志?”
作者有话要说:一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