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仗。”

果然是两个盖世豪杰!

他们不会谈到她的,一丝一毫都不会涉及。

清姿放了心,拿起一卷书看起来。

“娘亲……”稚嫩的声音响起。

从厚扒在门边朝里看,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扑闪着。

“菩萨奴,快过来!”清姿笑容绽放,对小儿子招手。

从厚奔进来,将一张纸片放在清姿膝上:“这是我给娘亲写的贺寿七律,愿娘亲芳诞喜乐!”

清姿拿起念了念,平平仄仄,还挺有韵味,当即喜笑颜开,弯腰在儿子小脸上吧唧吧唧亲了几口:“菩萨奴写得真好,娘亲好欢喜!”

“娘亲喜欢?”从厚眨巴着大眼睛认真地望着清姿。

“当然喜欢!多谢菩萨奴!菩萨奴把鞋脱了,到娘亲床上来!”清姿喜之不尽,让儿子上床来,娘儿俩并躺着聊天。

“娘亲今日为何一直待在床上?”从厚好奇地问,“你身子不舒服?”

“没有,只是陛下来了,男女授受不亲,我回避一下。”清姿将手插进儿子卷发里抓着,她最喜欢抓儿子这一脑袋卷发,把他的发卷拉直,看着发丝弹回去又变卷。

“那为什么要待在床上回避?”从厚还是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