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跟他们俩之间仿佛隔了层壁,钱一一在三米开外的隔壁跟易溪她们小嘴吧啦啦。
周嘉驿讲话时,下巴底下的桌面上,装满酒的玻璃杯自他到来只被碰了一下,他偏侧着头:“我喝了谁送你回家?”
好像是,他的回答让周子衿觉得。
廖然宣称周衍还差个十分钟到,台上歌手开启了首新歌唱。
“喜欢你。”唱的是《喜欢你》,周子衿熟的不能再熟的一首歌,她重复这几个字,眼波里好像也装了酒,“谁以前先说喜欢你的。”
酒吧音乐声随着高潮的到来大起来,像听不清她说话一般,男人眼神缱绻地盯着她说话的唇。
“不是喜欢。”周嘉驿眸若点漆,眼眸里藏着一动不动的东西。
“是我爱你。”
喜欢和爱都是要说出来的。
周子衿恍惚间好像终于感觉到有点醉意了,是那种脑子热热轻轻的感觉,很舒服,像走在云里。
人终是齐了,一票人转场出去吃晚饭。晚饭桌上上了鸡尾酒,周子衿第一次感觉到喝醉的感觉,准确的说是微醺,脑子竟然比寻常更加清醒。
吹蜡烛的时候,周嘉驿在跟她隔了层烛光的后面。周子衿想起来十七岁生日的时候,他捧着蛋糕出来,那个时候他刚刚表白不久,扯着嘴对她笑得惹眼无比,虽然桀骜,眉宇之间全然是温柔。
周子衿踢了高跟鞋,冷不丁一个趔趄,幸好被周嘉驿抓住胳膊。左脚鞋还没甩下,就被周嘉驿一把抱了起来,他抱着她开了卧室门,把她放到床上。
“还醒着吗?”
周子衿不回答。
周嘉驿在近处低声笑:“都会喝酒了,不是小孩儿了?”
周子衿作声:“你要给我煮醒酒汤吗?”
“不煮。”
周嘉驿把她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缓缓摘下来,亲她面颊:“脱衣服,先洗澡。”
周子衿唇一牵扯,说:“我脚疼。”
房间里没开灯,室外的月光透过玻璃洒在地板上:“嗯,我给你揉揉。”
“不想洗,头晕了。”
周嘉驿抬头看她,直言不讳:“我帮你洗。”
他的手给她解扣子,连衣裙的背扣解到一半,露出片光滑白腻的背,脊柱线影向腰臀隐隐约约延展。
周子衿没头没尾地讲出句:“我生日插了二十根蜡烛。”
她的视线定格在他的眼睛,凑近去亲周嘉驿的唇。女人眼睛眨得特别慢,睫毛眨过也像挠在人心口。
“周嘉驿,我没醉。”
周子衿在他的凝视里说:“我装的。”
最后一个字音还没落稳,周嘉驿突然反身将她压在身下。
他一动不动盯着她,四目相对,眼睛深处看进她的,像是能洞悉她的所有:“我好心给你脱衣服呢?”
“我说洗澡。”声音已经发哑不成形。
“也是一起。”
额角潮湿,床边地上,衣物散乱堆叠。
周子衿背贴在床上,身前有人抵得死死。周嘉驿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,给她喘息的一丝缝隙,开始吻得狂风暴雨。强势又绵长的深吻,湿润中夹杂着喘息。
唇顺着颈侧一路往下,潮热麻软蔓延至向来敏感的腰际,周子衿在强忍喉咙里的声音,被他亲得无意识往旁处躲闪。
周嘉驿附在她的耳边,真声轻声参半:“宝贝儿,别乱动。”
混沌间撞到他的眉眼,里面不是冷静的犀利,没有满不在乎的漠然,眼睛被情|欲占满。
浑身绵软也在叫嚣,面颊连同脖子带着浅淡潮红。一阵又一阵在身体里翻涌的浪潮,陌生的不断刺激着神经。战栗和放纵却让她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