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至少是凭本事混日子?,此人居然生?下来就可以直接混!
……
到了散衙前后,璐王府果真派轿子?来到国子?监,请钱祭酒去赴宴。
钱祭酒心里已经开始不?爽了,非要等?到散衙才来,不?能利用上衙时间把这顿饭吃了吗?
不?过八人抬的轿子?他倒是第一次坐,确实稳当?。
轿子?在璐王府门前停稳,轿夫挑起轿帘,钱祭酒弯腰走出来。
璐王府中门大开,已有两?个王府官在门口迎候,朝他热情施礼,因为他的老家在余襄县,便称他“余襄公”。
总被叫“老钱”习惯了的钱祭酒,竟然觉得这称谓有些虚头巴脑的腻歪。
片刻,他恍然发现自己?偏安一隅太久,整天跟平安混在一起,过于返璞归真了,忙清清嗓子?,找回一点状态,与他们一边寒暄,一边相让着走进王府中门。
钱祭酒跟着两?位官员,走进一座大殿之中,殿内设一桌酒席,宫人已经开始上菜。
再看一眼酒菜,就是寻常的酒席,稍稍上档次的文会都比这丰盛,不?过听说璐王向来节俭,不?但自己?节俭,还上书劝谏皇帝减少无谓的开支,深受百官称赞。
璐王从内室走出来,笑吟吟道:“余襄公可是贵客,真令我这王府蓬荜生?辉。”
钱祭酒俯身行礼。
“快快请起。”璐王虚扶他一把:“在本王这里不?要拘束,只当?是寻常亲朋相聚便是。”
钱祭酒躬身应是。
璐王的确如传闻中的礼贤下士,从三位王府官员与他的言谈相处中就能看出,因此席间气?氛还算轻松。
酒过三巡,璐王才道明主旨:“听说陛下在国子?监,遇到一位建言献策的高人?”
钱祭酒想了想,哪有什么高人?小崩豆倒有一个,都蹦到皇帝肩膀头上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