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头还有一位珉王呢。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,父皇向来?情理?分明,从不以个人好恶评判大事,讨他欢心甚至可能适得其反,而且,人总要有缺点,才能让人放心。”璐王道:“不过你们说得也对,如能‘忠孝两全’自然更好。”
“是极。”陈敬茂道:“不过,殿下素来?礼贤下士,为何不拉拢郭恒,而要将他赶出京城呢?”
璐王脸色一沉:“不该问的问题,不要问。”
……
殿试开考的时?间,恰好是陈琰去国子监走马上任的日子。
陈琰只能再次遗憾不能亲眼目睹小叔受苦了。
他上午去吏部报道,下午去国子监上任,注定?要耽搁一整天的,如果顺利的话,兴许能赶上去承天门接人。
国子监祭酒叫钱士璋,是一位温厚的上司,爱和?稀泥的老好人,陈琰跟他对话,总是不可抑制的想起亲爹陈老爷。
固然,陈老爷的学问及不上人家万一,但陈琰想,这对朝廷来?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
正如眼前的钱祭酒,陈琰十分好奇他是如何躲过京察的,毕竟在他的英明领导之下,国子监的名声一年?不似一年?。
陈琰自顾腹诽,钱祭酒自顾接着说话:“咱们国子监的生员,主要分四?种:举监、贡监、荫监、例监。第一种自不必说,都是有真才实学的,响鼓不用重锤:第二种也不必说,学问平平,来?混个出身,不必在课业上多做要求:后二者更不必说,三?品京官及勋戚子弟,捐银入监的民生,家里找个地方?看孩子的,圈起来?别?出事就好。”
“……”
陈琰无言以对,这也不必说,那也不必说,要你这个祭酒做什么呢?
眼见着以后的日子要比翰林院还要清闲,陈琰自嘲笑?笑?,随着钱祭酒继续往敬一亭走。
钱祭酒果然喜欢早退,匆匆向陈琰介绍完国子监的基本情况,就准备跑路了,临出门前还向陈琰介绍了长安街上的一家鸭油火烧。
谁知一只脚还没踏出门槛,就遇到了传旨到太监。
“诶哟钱大人,您这打算上哪去?”太监笑?吟吟的,显然抓他的包也不是一两次了。
钱祭酒一味尴尬地笑?,缩回脚来?,跟陈琰一起接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