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之名,好歹大公子每月还给她那么多钱任她奢侈挥霍,她竟如此狠毒,实在是令人齿冷心寒!
他们大公子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!
不过骊骅本人却没有任何不适和畏惧,不过是一些上不去台面的羞辱手段,他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经历过?他怕什么?
他靠在摇晃的马车车壁上,面色因为那包药急遽变得惨白,甚至是泛青。
他的口中甚至泛起了血腥,服下了这药物之后,他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。
等到了公主府时,整个人又变回了那个“萎缩窝囊”“弱柳扶风”的病鬼驸马。
他被人扶着下马车,眼中是如有实质的慌张,表情更是惶恐灰败。
三九被拦在外院,看着自家主子被带走的背影,眼中焦灼如火。
郦烨心中猜测了几种可能的结果,无非就是公主白天没能解气,或者又在皇帝那受了气,要在他身上发泄一番。
大不了挨顿揍,受些折辱,成婚一月,如坠寒潭,他已经习惯了。
可他垂着的眼眸之中,依旧有难以压制的悲凉。
而骊骅被满月带的几个婢女,拉扯着进了正房偏殿的门,开口便是:“哎哟哟驸马爷可回来了,让我们公主好生担心啊……”
这几个人仿佛忘了自己是公主的贴身丫鬟,此刻如花楼老鸨子上身一样,对着骊骅评头论足,笑得暧昧不明。
骊骅被他们推搡着进入偏房内间,半路上药力发作,竟然又呕出了一口血。
满月见状登时一慌:“驸马!”
“遭了,驸马病发了,快喊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