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要做皇帝,众人不过笑他痴妄,却不觉得有问题,因为人人都想做皇帝。可?若是女儿说自己想做皇帝,父亲又作?何反应?恐怕父亲定会以为我身中邪祟,该在家中关禁闭吧?因为女人怎么能想做皇帝呢?女人为何会有这种想法呢?人人都会想的事情,女人想一下,都匪夷所思?!”

何年顶着沈尚书惊愕的神情,一字一顿道,“父亲觉得公平吗?一个乞丐都能肖想的事情,女儿却想也不能想。哪怕女儿天生聪慧不逊男儿,出生世家身份高贵,夫君更?是不世战神,我却不能肖想.......人人都能肖想的东西?,因为这个世道不拿女人当个人,父亲也不拿女儿当个人......”

沈尚书脸色骤变,指着女儿脸的手指头颤抖着,却一时说不出话。

却听女儿含泪道,“女儿少时争强,只能在琴棋书画,诗词歌赋上?拔得头筹,换来一些?京城虚名?。这些?虚名?过去让女儿很受用,可?如今看来,又有何用?现在女儿已经嫁作?人妇,若是循着过去要强的性子,不过是如同母亲那?样,将内宅打理的井井有条,没有一点纰漏,争取让京城人人都道,我是第一贤妇......可?我要这贤妇的虚名?,又有何用?”

沈尚书气得跳脚,“你这孽子,凡事非要争个第一不可??为父何时要你做那?劳什子‘京城第一贤妇’?分明是你自己处处要强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