茧的掌心覆住她的指尖,“不是亲了你,就能戏弄你...”
“那是什么??”女?娘瞪着他。
李信业目光沉静,带着点严肃,“是...”
他一字一顿道,“你是我的,和不是我的,我分得很清。”
何年一愣,反应过来,“你现在是觉得...我是你的?”
“不然呢?”他姿态闲散,“明?媒正娶,十里红妆,立了婚契拜了天地,就算婚宴被破坏了,你也?合该是我的妻子。”
“等到我们离开京城后,我在北境再给你补一场盛大?婚宴...”
京城除了母亲,鲜少有他的亲朋好友,就算徐翁和圆明?法师待他很好,也?不可能来参加他的婚礼。
而?北境不同,他生于斯长于斯,那里都是他的旧部与知交,他要在夏日的草浪里,在马奶酒?香和真正的祝福中,与她拜堂成亲。
何年有些恍惚,“离开京城?你一个人离开都这么?难,怎么?可能带上我?”
“你可愿意?”李信业垂眸望着她,眼里含着期待。
“不愿意”,女?娘抽回手?,斩钉截铁道,“你对我这样坏,还想我再嫁你一次,想的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