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?道姐夫只当我是堂姐的替代品...”
他话未说完,宋鹤厌恶的掐住她的脖子,就在女娘快要一口气过不?来?时,他愤怒将?女娘往前一甩,女娘脑袋磕在桌案上,圆烛跌落,室内瞬间陷入黑暗。
宋鹤如毒蛇般,瞪着猩红的眼,“你是什么东西,也配做昭悯的替代品?”
他语气阴湿而恶毒,每个字都毒液一样?,浸入南安的命脉。
“昭悯不?可?替代,你只是一个残次品!”
他一字一顿道,“一个身上流着与她相似血液的残次品,一个我精心养护,总算养出一两分?相像的残次品。”
雪后的夜晚,天?空有?一种冷冽的冰蓝色,灯灭以后,满室幽暗,只有?窗子交替着蓝莹莹的光,与白到浩荡的积雪。
南安胸腔憋闷,喘不?过气,呼吸忽重忽轻,倒在塌上气若游丝。
宋鹤这?才发现,雪光极亮,映衬得女娘潮湿的眉眼,朦朦胧胧,多了几分?昭悯的样?子。
他记得昭悯怀孕后,有?一日,也是这?样?的雪夜,她挺着肚子睡不?着,与他有?一搭没一搭的闲聊。
外面也是这?样?蓝澈的天?空,独属于雪夜的寂静,劈劈啪啪,雪粒在冷冻的空气里炸裂。
他听着昭悯说话,压抑燃烧的火焰,那是他因她怀孕不?能?行房事,而禁锢多日的欲念。
宋鹤忽然热泪盈眶,双手?激动的颤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