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仪沉默,但眼神中不?时溢出的冷意足以表态,楚元河走到墙壁处,冲她招招手。
赵清仪略一犹豫,走到他身边,就见楚元河将耳朵贴了上去。
赵清仪震惊,他一个郡王,居然如此?堂而皇之的听?墙角?
内心如此?想着,身体却?不?受控制,竟也学着楚元河的样子,把耳朵贴了过去。
“……”
隔壁雅间中,李彻险些?被赵漫仪吓到魂飞魄散,他用力捂着赵漫仪的口鼻,压低了声,“你先别激动?,我?不?是来?逼你的。”
看来?先前又是在讨论做妾的事。
赵漫仪看清男人脸上的小心翼翼,那摆明了是她见不?得光。
她委屈,却?又无可奈何,只能让泪水滑落,砸在男人的手背上。
李彻扫过手背上的泪水,眼眸黯了黯,捂着她的力道缓缓松懈,“漫儿,我?说到做到,正妻之位,早晚都是你的。”
他发誓,这句话他是真心的,只是在此?之前,需得赵漫仪受委屈,这后半句他自是咽回了肚子里?。
赵漫仪深吸口气,虽也有意压低声,却?抑制不?住声音里?的急切,“你既如此?说,怎么还不?快些?毒死那个女人?”
“只要她死了,不?仅她几十万嫁妆是你的,我?嫁过去之后,我?的一切也都是你的!”
禁足多日,这是赵漫仪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,只有赵清仪死了,她和李彻才能如愿以偿,光明正大。
“先前你母亲不?是偷偷给她下?药了吗?怎么现在药又停了?”
赵漫仪的话再次让李彻大惊失色,尽管屋里?只有他们二人,李彻还是把她逼到了榻上,大半身躯压下?,企图让她闭嘴。
“你最好小点声。”
他眼里?透出警告威胁之意,“你和骏哥儿若想活命,这件事必须烂在肚子里?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