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就此?别过吧。”
楚元河再次怔愣,俊逸的眉眼微微蹙起,似惊慌又似疑惑。
赵清仪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,他略微歪头,想?从?她语气神?情中分辨出一丝丝的虚假,可是没有。
他可以确定?,赵清仪这番话完全是肺腑之言。
她在向他表达她的情意,表达她的感激,同时,表达了她的拒绝。
意识到?这一点,楚元河握住她双肩的手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。
赵清仪不?着痕迹地瞥了眼肩头上的大手,再次无声叹息,过后她轻轻拂开他的手,又是一拜。
“天色不?早,陛下早点歇息,臣女告退。”赵清仪起身离开。
走?出不?远,就看到?同样脚步匆匆的赵怀义。
赵怀义一行人安顿在驿馆里,不?日将随楚元河一同回京,然而夜里他想?了很?久,还是决定?寻女儿问个清楚。
女儿如今与陛下有了瓜葛,那么他们之间无论发生什么,对赵家而言都是牵一发动全身,他不?得不?谨慎,提前寻女儿通气,结果去到?县衙得知女儿去了大牢,这才往这边赶来。
父女俩在廊下相遇,赵怀义正欲开口,就见楚元河跌跌撞撞跑过来。
顾不?得女儿,赵怀义当即要?跪下行礼。
放在从?前,楚元河会泰然接受这个礼,可如今当着赵清仪的面,他哪里敢受这一礼,若是此?刻跪拜,他们就是君臣。
楚元河更希望他们是翁婿关系,在赵怀义颤巍巍跪下的刹那,楚元河一个箭步冲上来,因为着急他甚至单膝跪地,才堪堪托住赵怀义。
四?目相对之际,二人皆是诚惶诚恐。
“老臣罪该万死?!”
酝酿片刻,楚元河长?出一口浊气,“……赵大人,不?必多礼。”
最后还是他将赵怀义搀扶起来,赵清仪赶紧挡在父亲面前,福了福身道,“父亲是寻我心切,礼数不?全之处,还望陛下莫怪。”
“不?……我没有这个意思?……”
楚元河张了张口,向来油嘴滑舌伶牙俐齿的他,一时间居然找不?到?合适的措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