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瞧我,我同你就是有?什?么说什?么,你也大可如此,若你不喜,不愿,也都可以告诉我。”
赵清仪回想起此人?过往诸多浪.荡之语,终究是学不来,一张小脸红得?滴血。
楚元河继续循循善诱道,“是昨晚弄疼了,你不舒服?”
“不是……”
赵清仪垂下眼睫,拂过面?颊的风都热得?她心?里发慌,他怎么总是喜欢刨根问底的追问?
一问,她就会想起床笫之间,男人?附在她耳畔的胡言乱语,那种时候,他问得?更直白?,她若羞得?不吭声,他便会用力,想方设法的弄出动静来,迫使她不得?不开口,继而?从她的音调里琢磨她的感受。
思及此,赵清仪更是羞臊得?不敢抬起脸。
楚元河还揪着她不放,“还是你不想和我待在一起?”
“也、也不是……”
楚元河顿了顿,似乎明白?什?么,桃花眼里再?度漾起促狭的笑,“那你是紧张,担心?我即刻会对?你做什?么?”
赵清仪沉默了,盯着紧握缰绳的手,男人?的大掌覆在她白?皙的手背上,一如他的胸膛,将她笼罩得?密不透风。
楚元河试探出了答案,微微挺直脊背,只是臂膀依旧环着她的柳腰,身下的踏雪不紧不慢地迈着马蹄,朝山间深处走去。
赵清仪觉得?自?己大抵是病了,还病得?不轻。
她太矛盾,一面?舍不得?他离开,一面?又羞于他的亲近,可真当对?方与她不远不近时,她又会胡思乱想,继而?主动示好?……
而?她示好?,势必引来汹涌的反噬,让她难以招架,她说着不要,抗拒,可又在隐隐的期待,甚至沉溺其中。
这?不是病了又是什?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