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仪伸手想抓住他,楚元河却先一步掀开被褥离开,她的手僵在半空,什么也没抓住。
“你表哥我会设法营救的……你早些?休息。”楚元河背着床榻,迅速披上外袍,甚至没敢回头多?看?她一眼?,夺门而出。
赵清仪怔怔看?着他寥落的背影,偌大的房间?,因他离去顿时变得空荡冷清。
一股追出去的冲动涌上心头,可足尖刚一触地,又收了回去。
从一开始,她就只拿他当外室,即便动心,也从未想过改变这段关系,她承认,她赌不?起,也输不?起。
而她当初也笃定地想,只要楚元河萌生娶妻的念头,无论他要娶的是她或是旁人,她都会即刻断绝关系,再无往来。
如?今,只是走到这一步罢了。
赵清仪鼻尖凝起酸涩,眼?底却酝酿起了泪意,终究没有追出去。
楚元河在寨子里漫无目的地走了几圈,都没等到赵清仪出来,心底也怄了气,比得知她偷偷服用避子汤还难受。
那个?女人怎么能说出如?此狠绝的话?把?他当什么了?
还是在她眼?里,随便一个?女人他都能将就?
这不?仅伤了他自尊,更是将他的情意肆意践踏。
楚元河越想越气,在寨子里来回踱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