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仪有些不知所?措,脸唰的红到耳根,心跳得格外?厉害。
“要是不好意思,那我们?就直接点?”楚元河又开口了,搂着她蠢蠢欲动,一副大不了我吃点亏的样子,“我尽量快,不耽误你?……”
赵清仪是领教过的,不是他说快就能快的,她担心的是自己,乱七八糟地回去,以母亲的眼力绝对能猜到发生了什么。
她还?有点羞耻心。
豁出去了,“罢了,就这?样……”
赵清仪闭着眼睛,浓密的眼睫轻颤。
起初是小心翼翼的,但是不见好转,于是手重了些,楚元河猛的吸了口气,吓得她停住,一动不敢动。
楚元河忍了忍道,“……继续。”
赵清仪这?才慢慢睁开眼睛,观察他的脸色,随着她的恢复,他呼吸也变得急促,甚至眯着眼,头向后仰去,难掩这?片刻欢慰。
赵清仪隐约懂了,她好像找到了掌控他的诀窍。
但很快,赵清仪就为自己的不自量力付出代价,手快破皮了,怎么还?没……
“快一炷香了……”她语带哭腔。
一炷香,干什么都够了,回去她怎么解释,“你?之前不是挺快的吗?”
上回楚元河拿走?她房里的香炉,差点影响了神智,当时去更衣连带纾解,也才一刻钟。
楚元河忙着呢,抽空想了想,才想起这?一茬,躬身靠在她肩头,声音发颤又无奈,“……这?能一样吗?”
那时他是一个人,现在两个人。
她对自己的长相身段没有认知吗?还?是她不够了解他?
“你?在我面?前,光是多看一眼,我就……”楚元河撇了眼她白皙如玉的细颈,这?种吸引是长久的,且不可抗的,他能有什么办法。
“之前是怕吓到你?……”
赵清仪根本不知他装得有多辛苦,才换来如今的结果,他再度覆住她的手。
赵清仪死死咬着唇,不敢发出声音,鬓边的金色步摇乱晃。
头顶是男人沙哑又愉悦的嗓音,他愈发不愿克制,要让她清楚地听到他的喜悦。
最后一刻,两个人都躲闪不及。
赵清仪呆呆望着麻木的手心,再看看裙摆,似乎周身皆笼罩了他的气息。
楚元河好了许多,偏头在她呆愣的小脸上啄了啄,“害怕?”
赵清仪点头,又摇头,她好像是第一次看得这?般清楚。
楚元河低低笑?了,拿出干净的手帕替她擦拭手上还?有裙摆上的脏污,最后才擦拭自己,“我去打盆水,再给你?洗洗。”
整理好衣裳出去,没一会儿就端着铜盆进来为赵清仪净手,又将?她歪斜的步摇发钗推进发髻里,站远些看,除了脸有点红,还?挺正常的。
“可以了,我送你?回去吧。”楚元河牵着她,快出二门?时停下?,才想起一件事?,“你?要小心你?二叔。”
“知道的。”赵清仪把方姨娘暴毙的事?告诉他,“方姨娘应是就是二叔杀的,为了灭口,不让我们?追究下?去。”
此前赵清仪一直想不通,父母弟弟在山西遭遇的劫匪究竟是谁派去的,她一度怀疑是方姨娘,也只想过方姨娘,但如今她怀疑的目标多了一个二叔。
或许从始至终都是二叔的默许,是二叔在推波助澜。
两人出了二门?,就拉开了距离一前一后出府,楚元河客客气气把她送到门?口。
孟氏也在自家门?口等着女儿,她觉得去的时间太长了,忍不住多看女儿几眼,想从女儿身上看出端倪。
她和?郡王……没有逾矩吧?
赵清仪规规矩矩福了福身,“母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