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仪很挫败,在他手里,自己愣是讨不着半点便宜,她扭动起来,楚元河怕伤到她,很快松手。

赵清仪一挣脱就闪得远远,开门?要走?,楚元河忙不迭追上去,堵住门?,“好好好,我哄你?,别生气了。”

赵清仪没理他,转过身去。

楚元河绕到她面?前,发誓保证,“我下?次再不开这?种玩笑?了,再也不敢把自己吊起来,让你?二选一了,行吗?”

他还?委屈呢,委屈赵清仪在危难关头,毫不犹豫弃了自己,虽然确实是他布的一个小小的局,他不会真的坠崖,可赵清仪怎么能一丝犹豫都没有呢。

“我说如果,如果今日是真的,你?还?会这?样选吗?”

“当然。”赵清仪不想骗他,“对我来说,我的家人永远是最重要的。”

看着楚元河脸上渐渐爬满了失落,她语气软和?下?来,“你?第二重要。”

楚元河很想高?兴一下?,但是笑?不出来,他才第二重要,在他心里,赵清仪是最重要的,可自己在对方心里,只能排第二。

“我自己第三重要,如此你?还?不满意?”赵清仪不算昧着良心说这?话,楚元河确实很重要,没有他,或许她无法顺利走?到今日,即便走?到了这?里,她或许也会失去许多。

好比今日,没有楚元河,她不能保证自己和?母亲可以全身而退。

所?以楚元河很重要,已经在她的生命里,无法分割。

楚元河怔怔地望着她,眼底涌动的异样情绪似岩浆般热烈,下?一刻便失控,他用力抱住赵清仪吻了下?去。

站着亲吻,赵清仪总是吃力,每回都得踮起脚尖,又支撑不了多久。

楚元河索性钳住她的双腿将?她抱起来,让她挂在自己身上。

赵清仪勾住他的脖颈,吻得更吃力了,战战兢兢,害怕随时没了力气掉下?去。

楚元河倒很享受,她越是害怕,抱的就越紧,他喜欢彼此相贴,严丝合缝的感觉。

屋内响起异动,亲吻间彼此纠缠的水声,男人粗沉的闷哼夹杂着女人娇怯的呜咽。

不出预料,赵清仪浑身发软,根本挂不住,被楚元河转移到桌子上。

她刚喘口气,他便挤进来,扣着她的膝弯,细密的吻落在颈间。

赵清仪想到晚些还?要回家见人的,抵着他的肩头推了一下?,还?是那句提醒,“别留下?痕迹,看见了不好……”

“知道的。”男人瓮声瓮气地回应,高?挺的鼻梁埋进去,似陷入了柔软的云海中。

赵清仪腰肢一软,差点又倒下?了。

她真是多嘴提那一句。

胡闹了小半刻钟,春山几乎落遍了他的气息,山巅盛景愈发明艳。

赵清仪想不通他为何如此迷恋这?个地方,秀美的脸庞泛着薄红。

“我要回去了……”她推开他要下?去。

“这?才一会儿。”楚元河含糊道,咬住她拢着衣襟的手让她,又继续纠缠。

赵清仪半截身子躺在桌上,头顶的夜明珠熠熠生辉,映照出她起伏的曲线,朦朦胧胧,好似镀了一层柔和?的光,圣洁又引人遐思。

楚元河深沉的眼眸锁着她,不确定地问她,“……可以吗?”

距离上回的花神宴,已经过去有段时日了,有些事?情不曾经历过,便只停留在想,可一旦尝过滋味,再要忍耐,需得付出百倍千倍的煎熬。

他不是圣人,快熬不住了。

赵清仪抚着他的脸,细密的汗珠顺着男人的鼻尖滑落,滴在她的细嫩的肌肤上,似要烫出一抹红来。

赵清仪倒是想点头,她也不是圣人,况且楚元河最近撩拨取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