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。

帝王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他,“这?些?事?……你告诉她了?”

李彻痛得脑子都快糊涂了,好半晌都缓过来,陛下口中的“她”是谁。

刮骨刀钉着他的鲜血淋漓的耳朵,狠狠拧了半圈。

“啊”

凄厉的惨叫响再度彻整座水牢。

“朕问你,你的这?些?破事?,你是不是告诉她了!”帝王的手?猛然掐住他脖子,歇斯底里地质问。

李彻疯狂想点头,可是一动又牵扯到?耳朵,他大哭着承认,他告诉她了,什么都告诉她了,不然以赵清仪温和沉稳的性子,又怎会大悲大怒之下猝然断气。

黑暗之中,帝王掐住他脖颈的手?隐隐发抖,虎口处的陈年旧疤仿佛在这?一刻寸寸撕裂,再难愈合。

“李彻,你怎么还有脸活着?”

帝王的声音又变得很轻,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。

那只手?缓缓抽离,帝王慢慢解开李彻用来束发的头绳,一点点缠绕在他脖颈上?。

散落的乱发遮掩住李彻惊恐交加的眼睛,他拼命拽着脖颈上?的发带。

……不要,他不要死!

“陛下,罪臣知错!罪臣真?的知错……呃!”

头绳两端交错,在帝王的掌心也?绕了一圈,再用力收紧,幽暗的狱火中,帝王双目赤红,杀气四溢。

“你既然要骗她,为什么不继续骗下去?为什么!”

“不……啊啊”

强烈的窒息感扑面而来,李彻都顾不得被钉在桌上?的耳朵,拼命涌动身子想要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