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仪才不管他,改用脚踢,“我还没沐浴,你离我远些。”

“我又不嫌弃。”楚元河满眼无辜,“般般很香,不洗也?是香的。”

他每一个?字都是发自肺腑,他就是很喜欢她的味道,说不上具体?的缘由,就是喜欢,只是闻一闻,就能上瘾的程度,叫他欲.罢不能。

“胡说八道。”赵清仪听得耳尖发红,“……我真有正事,不然赶不上明日的吉时了。”

边说边胡乱地拢好衣裳,起身走到多宝格前,将准备送给张婉琰的贺礼装入匣中,再?包上一层烫金红纸。

楚元河叹了口气,颓然歪在她的床榻上,单手支着脑袋,好整以暇看她忙碌。

看着看着,眼神又变得赤.条条的,那日过后,他对她的一切都不再?掩饰,说话行事,放.荡得不成体?统。

赵清仪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,赶紧岔开话题,“太皇太后的懿旨,是你求来的?”

楚元河挑眉,不置可否,“你不高?兴?”

“没有。”赵清仪当然不会不高?兴,有这道懿旨,至少明面上没人敢再?非议赵家,非议她的父亲,除了狂蜂浪蝶有些麻烦。

再?者……

她的顾虑还有楚元河。

直到此刻她方才意识到,她不是过去那个?困在李家的妇人,她又恢复了婚嫁自由,她一日不嫁,前来提亲的人就不会停止。

那楚元河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