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没什?么异常?”俏月狐疑。

向来聪明稳重的檀月陷入沉思,想了半天,要说异常……

脸有点红,头发有点乱,还换了身衣裳,这算么?

也不?怪檀月,她自己还是个未出?阁的小姑娘,过去赵清仪又?没和李彻圆过房,她不?懂实属正常。

俏月最?佩服檀月的脑子了,听她说没异常,便信以?为真,旋即担忧地说,“哦对了,有件事忘了告诉县主,今日我将衣服送去浆洗时,瞧见?一个外院洒扫的婢子鬼鬼祟祟进?来了。”

檀月立时警觉,询问细节。

俏月歪着脑袋,“我感?觉她像是进?来偷东西的,可是我检查过库房,里头值钱的物件一样没丢。”

不?偷值钱的……

檀月恍然,“再去盘查一下,可有丢失县主的贴身之?物。”

房间里,赵清仪已经?顾不?得?其他了,艰难地褪.去衣衫,看着铜镜中的自己,雪一样白皙的肌肤上,布满斑驳的红痕,从上至下,无一疏漏。

看着这些红痕,她就会不?由自主想起偏殿里的,二人交缠厮磨,红浪翻滚的画面。

分明一开始只为解毒,可到了后面……

似乎二人都?已清醒,却又?心甘情愿的陷入昏聩,一同沉.沦……

当时她也不?知怎么了,除了哭只剩迎合,疼是疼的,过后其实也……也品出?了几分前世不?曾体会的欢愉。

想着想着,赵清仪的脸蛋又?跟火烧似的,她赶紧扶着浴桶边缘钻进?去,温水混着鲜红的花瓣浸润着她的肌肤,酸疼之?感?缓解不?少?。

与此同时,难以?启齿之?处在温水的作用下,属于他的东西缓缓涌出?。

怎么会这么多。

一会儿还得?要碗避子汤。

赵清仪一手扶着浴桶边缘,一手小心翼翼地清理,触及还有些疼痛。

她又?想到了他,想到他曾抚过,还有他附在她耳畔轻叹……

不?知是否心里作祟,赵清仪总觉清澈的浴汤也变浑浊粘稠起来。

她准备起身,让婢子进?来换桶水,半截身子刚浮出?水面,粗糙的大掌忽然按住她的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