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院判想到?曾有?过几?面之缘的宸华县主,再想想陛下不惜伪装身份也要接近她……

唔,廖院判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。

殿内,楚元河还在苦海中沉浮,太医怎么还不来,他快坚持不住了!

他一手维持住抱赵清仪的动作?,另一手慢条斯理在她裙摆上擦拭。

赵清仪已经缓过来了,懒散无力地歪着,鬓发散乱,脸色潮.红,眼尾还有?未干的泪痕,像是雨打的海棠楚楚可怜。

看清他的动作?,以及他玄色袖摆上明显濡湿的深色痕迹,她恨不得原地消失,死了算了。

他居然……

赵清仪羞愧难当,小心翼翼望向?楚元河。

他就跟没事人一样,在她身上擦干了手,哑声问?,“这会?儿好些了吗?”

赵清仪紧张地脚趾都蜷缩起来,刚恢复一丝清明的脑袋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混沌,她难耐地瑟缩着,拢起散乱的裙摆。

“好、好多了……”她言不由?衷地推开楚元河,扯过被褥挡在身前。

楚元河眼神?一暗,并未言语,也未纠缠。

殿内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,两人都没说话,赵清仪等不到?他下一步动作?,索性往软榻另一头挪去。

她抱着被褥,半靠在软榻一侧,极力忍耐再度汹涌的湿热,她也不知怎么回事,明明都好了的,突然又不受控制……

藏在裙摆的双腿开始颤抖,她拼命压着,不让对方?觉出异常。

先前都那样了,他也没有?动她,可见他对自己的喜欢或许只是留于表面,不然她想不到?什么理由?,能让他抵死不从。

既然他不愿,那便算了,她还强求什么。

实?在不成?,那也是保命要紧,清白……反倒是其次了。

楚元河并不知她在想什么,僵在另一头,“……般般?”

她看着脸色很不好。

“怎么了?”他焦灼不已,“又难受?”

他不问?还好,一问?,赵清仪便觉羞耻如排山倒海般袭来,她并非纵情之人,先前种种,只是中了药,无可奈何,顺势而为,毕竟她不排斥楚元河。

当他只个解药就好了,赵清仪都安慰好自己了,只等水到?渠成?。

可他的拒绝,让她此刻的无措煎熬显得格外难堪,似乎这一切成?了她的一厢情愿。

况且,方?才他勉强为她疏解过了,自己若再开口索求,岂不是把她高?高?在上的贵女?体面扔在地上。

回头还不知他要如何嘲笑自己。

楚元河哪儿知她心中这许多弯绕,他亦有?他的顾虑。

但看她脸色不好,还是靠了过去,“要我再帮你……”

“不用!”赵清仪冷声拒绝,语气?里带着赌气?的怨怼,“死不了的,你可以走了。”

还“帮”?说得这般勉强。

“我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……”楚元河想触碰她的裙摆。

赵清仪怒了,“我说了不用你!”

许是身子难捱,又或许是她奇怪的自尊作?祟,喊出来的瞬间,泪水不争气?地滚落。

楚元河愣在原地,不知如何是好,怎么突然就哭了?

这么难受吗?

……也是,他也难受,更遑论?赵清仪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?子,恐怕更难捱。

他薄唇紧抿,思索她拒绝翻脸的理由?,“是我方?才……弄得不舒坦?”

他觉得自己还是掌握了分寸的,仅在边缘试探,并未伤及内里。

赵清仪不想搭理他,扭过身去强忍着,散乱的青丝铺洒在她白皙的后背上,与汗湿的肌肤和小衣细带交缠,别样的旖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