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趁现在啊,得到?她,事后她也不会?怪他的,毕竟形势所迫,她是通情达理的人,不会?因此一哭二闹三上吊。

如此良机,他到?底在等什么?

太医一把年纪了,唤太医做什么?

“楚元河……你……”赵清仪又急又气?,脱口而出,“你怎么……中看不中用了?”

楚元河如遭雷击。

她说什么?他中看不中用?

那小嘴仍是喋喋不休,“你……你是不是不行?所以……所以你要召太医……”

楚元河脸都黑了。

没有?哪个男人能忍受心爱的女?子如此挑衅羞辱。

眼看赵清仪又要缠上来,他眸色骤暗,反客为主将她压倒,几?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,“你真是没良心,我怕吓坏你,你倒好,说我不中用?”

说话间,他一手枕着她的细颈,一手捉住她的脚踝,虎口用力收紧。

赵清仪疼得哼出声来,她自幼娇养,一身皮肉养得欺霜赛雪,细嫩如玉,被他这一捏,白皙脚踝瞬间泛起一圈红痕。

楚元河狠狠堵住她的唇,将她破碎的细吟吞入腹中。

赵清仪呜咽着,情不自禁张开双臂抱住他的宽肩,臂弯上欲坠不坠的纱衣彻底滑落。

滚烫黏糊的吻几?乎落遍,留下点点殷红的印记。

赵清仪被他吻得神?思恍惚,热,香气?也散发得愈加浓烈,充斥在二人鼻尖,此刻耽于情海的,又何止她一人。

楚元河不想抵抗了,闻了就闻了吧,从她说出“不中用”三字起,男人的尊严便彻底碾碎了他的理智,他要她后悔此刻的不知死活。

他专注地亲吻着她,攥着她脚踝的大?手渐渐松开,试着探索。

赵清仪全?然沉溺其中,她必须承认,楚元河是不一样的。

他的气?息,他的温度,他的触碰,一切都令她目眩神?迷,情难自抑。

灼痛骤然侵袭,才让她从飘飘然的云端惊醒,抱着他肩头的素手用力一掐,指尖险些隔着锦衣嵌入他的紧绷的肌肉里。

她躬起身子,婉转低沉的细吟陡然嘹亮。

楚元河绷着脸,面上再无戏谑的笑意,只有?严肃的克制。

“忍一忍……很快就好。”声音喑哑,又冷又沉。

赵清仪太弱了,驾驭不了那股香气?在她体内催发的药性,如今唯有?此法可为她纾解一二。

赵清仪吓坏了,陌生?的侵袭让她又惊又怕。

她踢踹,试图挣脱他的手,“楚元河……你、你拿开……”

她泪眼朦胧看他,摇曳的烛火间,男人沉着脸,面无表情,脖子发红,只有?胳膊在小幅度摆动。

赵清仪哭得上气?不接下气?,勒令他停下。

他从前说过的,只要她喊停就会?停的。

可他骗人。

在她面前伪装极好的恶兽此刻终于露出獠牙,不会?再听主人的任何一声命令。

赵清仪哭着喊着,肢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,不由?自主的迎合。

渐渐的,那惊惧消散了,另一种陌生?,却让她快意翻涌的情愫席卷了所有?感官。

她的哭音也变了调,依偎在他怀中沉.沦。

楚元河始终分神?关注着她的感受,看她那股难受的劲儿一点点消磨下去,如同?含羞艳娇怯的牡丹,渐渐在他指尖摇曳,盛放出惊心动魄的艳丽。

一滴冷汗顺着男人的坚毅的下颌滑落,没入她的心口,从起伏的雪岭滑过。

楚元河盯着那滴冷汗,神?色发僵。

她是痛快了,他还痛苦着,不得不做回不中用的东西。

赵清仪哭得厉害,比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