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发现门从外面反锁了,就连唯一的窗户也被人用木板钉得严严实实。
男人顿觉不妙,在屋里到处寻找趁手的工具,可惜能用的物件都被搬走了,他赤手空拳,靠着一身蛮力很难破窗出逃。
不得已之下,他摇醒了赵漫仪,多个人,多想点主意。
赵漫仪睁眼后一脸茫然,也觉得后脑勺生疼。
“县主呢?你不是要给老子弄个县主玩玩,怎么老子反被关在这破屋子里了?”
男人和赵漫仪本就只有段露水情缘,压根没有信任可言,他当下以为是对方算计了自己,语气十分恶劣。
赵漫仪被他攥着肩头摇晃,感觉骨头架子都要散了,“你发什?么疯?”
她推开男人,护着肚子后退好几?步,也开始观察四周。
怎么回事,原本要被关在屋里的不应该是赵清仪吗?她怎么把自己搭进?来了?
男人追上去,“别装了,是不是你想害老子?老子告诉你,今日?若有个三长两短,老子拉你一起?下地狱!”
“我害你做什?么?”赵漫仪气急,“我要是害你,我能把自己也锁屋子里吗?蠢货!我们这是被赵清仪那个贱人陷害了!”
赵漫仪懊悔至极,她真是大意了,事情都成了一半还能出岔子,“赶紧想办法把门撞开,不然让人瞧见,我俩一起?完!”
男人晓得其中厉害,当即用身体撞门。
他是游手好闲,但?赵漫仪怎么说?也是官老爷的女人,叫人撞破他与赵漫仪的奸情,轻则浸猪笼,重则掉脑袋,他还是拎得清的。
只是男人撞到胳膊都青了,门依旧纹丝不动,他只好转去砸窗。
窗外是一条甬道,不时有流民与李家的仆婢经过,听到说?话?声?,男人吓得瑟缩回去。
不能再撞了,万一动静闹大,提前把人引来可就糟了,一时间?,二人陷入进?退两难的境地。
“你快撞啊!”
赵漫仪心急如焚,“那贱人把我们锁在一起?,肯定还有后手,不赶紧逃出去,你就等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