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这样生硬的回答,显得更加怪异了。
谢蘅芜心中一沉,面上只应和他道:“陛下忽然提起妾身的父母,是想请他们来不成?”
“阿蘅若是想家,孤便带你去南梁。”
萧言舟指间还缠着她的发,便去捻她耳垂,耳边便一阵酥痒。
“陛下又说笑了,南梁哪是说去就去的,”谢蘅芜柔声,“何况……妾身也不想他们。”
在南梁,她唯一倾注过感情的,便是梨落。现在梨落也在身边,她对南梁当真了无牵挂了。
那等冰冷无情的地方,有什么回去的必要呢?
萧言舟看她神色不似作伪,唇角微微上扬。再一次听她亲口承认对母国无甚感情,让他放心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