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讥讽,将方才包裹果脯的油纸包拿来。
油纸上,赫然是一首藏头诗和隐喻画,约她今晚子时在后宅西边相见。
这游戏还是她以前爱玩的,那时觉得风雅至极,如今真过了苦日子,不得不经历疾苦,才知道那些伤春悲秋……实在是可笑极了。
人为了活着就要耗尽力气时,是没有想法放在其他事上的。
不过,既然他要来,自己怎能不见见?
祁非蕊垂眸,摸摸自己的小腹:“宝儿,娘一定不会让你出生在一个罪奴的肚子里。”
既然祁书羡要利用她,那她为何不能也利用他,将自己罪奴的身份彻底抹去。
“来人!快去请都尉过来!就说、就说我肚子疼。”祁非蕊将果脯打落在地。
陈望山匆匆过来,祁非蕊打发走旁人,拿着油纸在陈望山耳边极快说了几句。
“真的?”陈望山一愣。
祁非蕊道:“我能确定,若是真能抓住他这便是个天大的功绩,都尉……想想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