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想让我手术,也不是没有办法。”阮英突然改口。

迟非晚忙蹲在她面前:“什么办法?”

阮英:“你去上学,去音乐学院。”

迟非晚眼中刚刚燃起的希望猝然熄灭。

三年前,她与音乐学院失之交臂,始终是阮英的一块心病。

“你的天赋和实力,完全是顶尖的,”阮英苦口婆心,“艺考一定是有人在陷害你,否则,你怎么可能会被学院拒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