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泄的痛时,他伸手抱住了黎漾,脸轻轻贴着她的腹部。

“是我的错。”

黎漾低着头,看到权威的男人,强横如斯的男人,名字便可撼动东南亚风云变幻的男人,跪在她面前。

他得多心疼,多后悔,也会哭得像个孩子。

“不许哭啊宋敬渊。”黎漾的眼泪不断落在他的短发中,“你没有错。”

黎漾轻柔地抚他的发,“那是个无缘的孩子。”

“我给咱们的孩子求了祈福牌,抄了道德经,烧了很多小衣服......小舅舅说咱们这次没准备好当爸爸妈妈,等咱们准备好,他就会回来找咱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