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宁,“好的,季阿姨。”

季云把两人送到门口,正巧和刚回来的周立勋撞了个正着。

温宁眉眼弯弯,“周立勋同志你好呀。”

周立勋点头转身,“温宁同志你好,要回去了?我送送你们。”

待三人走了几步,季云连忙拉着周厂长蹬蹬蹬跑上二楼,躲在窗后伸出脑袋偷偷往下看。

想到季云的话,温宁一脸感激道,“周立勋同志谢谢你,除了这声感谢,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。”

若是没有他的帮助,她估计在传来的第一天就香消玉殒了;没有他的帮助,她现在估计还在三车间做个莫得感情的搬运工。

周立勋,“不客气,新工作还适应吗?新同事好不好相处。”

温宁,“很适应,新同事都很不错,特别是胡大姐,给了我极大的帮助。”

路过院子,看着墙边那一排已经成熟的向日葵,想到前世各种口味的洽洽香瓜子,温宁差点流口水。

眼观八方耳听四路的周立勋自然没错过这一幕,他眼里闪过一道笑意:还是个贪嘴的姑娘。

周立勋迈出大长腿来到墙边,摘了两朵最大的向日葵,一朵递给温宁,一朵递给胡大姐。

胡大姐,“哎呀,这怎么好意思,周立勋同志真是太客气了。”

别以为她没发现,周立勋刚才分明只想摘一朵向日葵,脚步打转了才又摘了一朵,她就是那个顺带的。

听说这些向日葵是季云同志亲自种下、亲手照料的,平时宝贝的不行,哎呀呀,能得一朵季云同志细心呵护的向日葵,真是太荣幸了。

想到季云看温宁那犹如看儿媳妇的眼神,又看了看眼前并排站着的两人,胡大姐觉得她好像知道了个不得了的秘密。

季云同志说周立勋性子沉闷、沉默寡言,她可没发现周立勋沉默寡言,周立勋同志嘴巴就没停过,一直在跟小宁聊天,又看了一眼手捧向日葵眉开眼笑的小宁。

胡大姐严重怀疑季云同志对她家大儿子是不是有什么误解,这是讨女孩子欢心的手段简直就是天花板中的天花板。

温宁捧着向日葵,花盘真大呀,比家里最大号的盘子还要大,瓜子颗颗饱满,真是太诱人了。

温宁小小地咽了一口口水,“周立勋同志,等五香瓜子炒好了,我送点给你尝尝,我妈手艺可好了。”

周立勋低笑两声,他遇到过的女同志不少,骄傲的、怯懦的、老实的、害羞的、娇蛮的,却从来没有一个女同志在他面前能这么 ‘真情流露’。

“我不喜欢吃零嘴,你留着自已吃,一朵也没有多少,要不要再给你再摘几朵?”

虽然他也想跟她多相处,不过想到温宁接下来几天估计要忙到脚不沾地,还是打消了念头。

温宁摆摆手,“不用了,不用了,一朵就够了。”

温宁这才想起她刚才在屋里还吃了不少水果,老天爷,让她原地消失吧,借调的第一天她竟然到周厂长家里连吃带拿!

温宁捧着向日葵落荒而逃,刚才让她心生欢喜的向日葵现在让她如坐针毡。

看着惊慌失措的温宁,周立勋再次失笑,他状似无意地抬头,准确地抓住了楼上偷窥二人组。

季云拍了拍胸口,长出一口气,老大真是太敏锐了。

转念一想又理直气壮,看到就看到了,还不许她在自家二楼看风景?

她啧啧有声,拍了拍周厂长,“没想到你儿子竟然是个闷骚。”

周厂长心里高兴,脸上却不显,他若无其事地走开,好像要掩饰自已刚才那有损身份形象的事。

想到前几天弟媳在她耳边炫耀小孙孙,季云冷哼一声。

哼,她家老大和小宁多般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