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库里枷,等他找到新的天地重新建立起属于自己的角斗场,过去受的那些屈辱就都不值一提。
他正幻想着今后的风光生活,忽觉一阵微风拂过,抬头一看,却见书柜外垂下的布帘被风吹开,角落里的书柜不知何时滑向两边,露出其后黑洞洞的道路来。
奥舍骇然回头,却见缓缓闭合的门板之后,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。
“尤卢撒·万汀?”他失声叫道,“你为什么会在这儿?”
尤卢撒一脚把门踢上,耸了耸肩道:“我想来就过来了喽。”
“见鬼,你之前在关禁闭是吧?倒是把你给忘了……”奥舍暗骂一声,低声念了一句咒语。
尤卢撒脚步一顿,面色一瞬间扭曲,颇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奥舍,接着直挺挺地栽倒下去。
奥舍飞快跳动的心脏这才平缓下来,他不屑地轻嗤一声,大跨步走上前,飞起一脚就往尤卢撒的肚子踹过去:“起来,跟我到港口去!”
那鞋子还没落地,却被一道漆黑的屏障挡住了。
奥舍一愣,忽觉天旋地转,紧接着便是后脑一疼,回过神来时,已经整个人都躺在了地上。
这回不可置信的成了奥舍,他瞪大眼睛望向面前的青年,似乎不明白自己的咒语为什么不起作用。
“骗你的,”尤卢撒耸了耸肩,“其实我没想找你麻烦的,不过既然你送上门来了,我也不能就这样把你放走。”
他的鞋尖悬在奥舍上方,爵士平日里耀武扬威的,这时候却动也不敢动,光是尽力仰起脖子,生怕尤卢撒一脚下来,把他的脖子直接踩断了:“你……为什么会……”
尤卢撒微微偏头,伸手颇为小心地揭下脖颈上人皮似的薄纸,饶有兴致道:“毕竟我可不能当一辈子的奴隶,你说是不是?”
在那之下,原先被蝎子烙印覆盖的地方,皮肤一片光滑平坦。
之前和伊斯维尔对战的那一次,伊斯维尔趁机消除了他脖子上的烙印,为的就是能让他行动少受些拘束,为了避免被发现,伊斯维尔还特意做了一张印有蝎子图案的假皮肤。
尤卢撒不打算继续在这儿浪费时间,他三两下把奥舍绑了起来,逼问:“里面那间屋子的钥匙在哪儿?”
奥舍咬了咬牙,梗着脖子不肯说。
“还挺有骨气,”尤卢撒皮笑肉不笑道,“既然这样,我不介意把你对付奴隶的手段在你自己身上通通试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