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非常难受。

风雨落在脸上,刮得皮肤生疼。

但程宁一句声都没有出,她死死拽着一根马鞭,心底的某种怀疑深刻而清晰。

而后渐渐变成了一根刺,扎入心肺,呼吸都是痛的。

到地方时,卫宴洲翻身下马,将程宁一把从马上揽下来。

冰库的冷气从四面八方窜入身体,看守的人除了跪下一句不敢多言。

巨大的冰砖中间,那口大开的棺椁冒出森然的冷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