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,一瞬间却仿佛几十年。

她的手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,而和之前的紧张不同,恐惧已经支配了她的身体,t但对生存的渴求却让她保持了一丝清醒。

舒叶用一只手紧紧掐着另一只手,用疼痛提醒自己,掐到关节发白,指甲入肉,疯狂提醒着自己

不要出声!

不要引起它的注意力!

“咚咚,咚咚。”

动了!

老妇僵硬的身体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行动着。

像是被冻住了一般,在转动的时候身躯和头部总是一起转向一个方向,本应引起笑意倒车般的姿势,配上那瞳孔扩散没有焦距、透着灰寂死气的眼睛,以及露在外面皮肤上的尸斑,却形成了另一种极致的恐惧。

走!

快走!

舒叶看到老夫人的动作,内心呐喊着。

但事与愿违,就在老妇人准备离开的时候,房间的窗户处却传来本细微此刻却如擂鼓一般的敲动声。

舒叶满眼惊恐地看向窗外,只见一个穿着熟悉白大褂的人站在窗外,正曲起手指好似要再敲下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