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此子的确尚可。”

柔贵妃笑了,“父亲口中的尚可,那便是觉得十分不错了。”

这小老头,当真一如既往地嘴硬。

滇南王虎着脸,“我若一上来就给他好脸子,他岂不觉得我的孙女很好娶?日后若是欺负了寒衣怎么办?”

柔贵妃失笑摇头,“寒衣那性子,是能被人欺负的主儿?戈叙白若当真敢欺负她,她就敢直接来个休夫,再千里奔骑回娘家去。”

这番彪悍的作风,落在京城的大家闺秀身上,定要被人道一句泼妇。

但滇南王听了这话,非但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。

“她是我的孙女,她有硬气的资本。”

“那您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。”

滇南王不说话了。

话虽如此,身为长辈,如何能不担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