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到如今你还敢往滇南府,往阿辞的身上泼脏水!你们赵家与南越国勾结,研习蛊术,又在朝臣的府中埋暗桩,为的便是将这一切嫁祸到滇南府的头上!”

“好在,皇上明察秋毫,已然窥破真相,如今你们不想着早日坦白,争取从轻发落,反而执迷不悟,继续攀咬,简直是死性不改!”

赵昭仪挨了一记耳光,脸上火辣辣的,但她根本顾不上这点疼痛。

她满脸是泪地看向德丰帝,“皇上,赵家没有做这样的事,请您相信赵家……”

蒋南笙的声线平稳无波,“我亲自去了南越国潜伏调查,已然将罪证找出,交给了皇上。”

“如今滇南府已经把南越国攻下,你们双方之间往来的罪证多不胜数,你现在再多的辩解,也只是狡辩罢了。”

赵昭仪眼底满是难以置信,所有辩解和求情的话也都卡在了嗓子眼。

怎,怎么可能?

众朝臣也都呆住,万没想到,滇南府竟将南越国攻下了!这是何等功绩?

萧晏临早已知道此事,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怨恨与阴霾,只是很快收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