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,如见边关老卒。他日……若承九庙之重,老夫愿率三军,为殿下铸甲洗兵。”
最后那话,他压得很低,只二人听得清。
萧晏辞与他目光对视,彼此眼中都是不必多说的了然。
萧晏辞没有再给他倒酒,转而斟了一盏茶。
“那老将军需得保重身子。”
谷栖山爽朗一笑,又伸手在胸膛上用力拍了拍。
“老夫定好好保重身体,不叫殿下空担忧。”
戈叙白也在席上,他一直慢慢地饮着酒,目光时不时落在叶寒衣的身上。
不知第几次看向她时,叶寒衣起身,大大方方地走到他面前。
“戈叙白,临走前,我再与你切磋一番,你敢不敢?”
戈叙白放下了杯盏,掀袍起身,“那便承让了。”
二人撇下众人,径直出去比武去了。
萧晏辞瞥了他们一眼,也没有理会。
他们都有分寸,不会胡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