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那份假设的功劳算在你的头上,借此向我发难,这是不是有些太没道理了?”

赵书宁扬声反驳,“你敢质疑我的医术?我连当初的西平疫情都能平复,岂会连一个小小卒中都治不了?侯府本可以顺利与邢家搭上线,现在却因你全毁了!”

陆知苒条理清晰地反驳,“首先,你在我的人参卖出去之后才来寻我,是你消息滞后,晚了一步,责任在你,不在我。其次,你不敢在得知此事的第一时间就毛遂自荐,这才让旁人抢了先机,是你魄力不够,能力不足,责任亦是在你。”

“所以,侯府这次大好的机会,是被你自己亲手断送的,与我半分不相干,你便是心中不快,想要撒气,也别想算在我的头上,我不认。”

赵书宁被她反驳得哑口无言,旋即涌上一股羞恼。

“你休要逃避责任!”

陆知苒淡声反驳,“此事无论横算竖算也算不到我的头上,真正逃避责任的人是你。你若当真硬气,就应该寻到那位治好邢老太爷的大夫,与对方在医术上正面较量一番,而不是跑到我跟前,像疯狗一样撒气。”

赵书宁发现自己在陆知苒面前半点便宜都占不到,她因功劳被抢所带来的愤怒无法得到转嫁和纾解,整个人憋得几乎要爆炸。

没有回自己的青黛阁,而是抬步去了楚翊安的世安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