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现在?无凭无据不好出手。
等这些人觉得她无计可?施,明目张胆挑衅上门,就是她洗清留言,反将一军的时候。
次日傍晚,温幸妤想着没什么客人,不如早早回家。
她整理好铺子里的东西,正往门上落锁,斜对面香坊的陈老板,就腆着肚子堵到门口。
这胖子摇着把?扇子,嗓门洪亮:“哟,温掌柜,今儿气色可?不大好啊?是不是夜里照应表侄过度,照应到腰酸腿疼啊。”
“我?说?你?年纪轻轻,还是要小心身子,别太?辛苦。”
说?着还扫过她的腰腿。
铺外树下?纳凉的闲汉立刻哄笑起来。
温幸妤心说?出头?鸟终于来了。
她面不改色落锁,才转过身慢悠悠道:“您不在?自家铺子里照看生?意,倒有闲心管起我?家的事。您那招牌莫不是改成了‘巡街司’?”
陈胖子“啪”一声收起折扇:“牙尖嘴利,我?这是替街坊四邻操心。你?一个寡妇家,屋里不明不白藏个男人,伤风败俗!”
“你?名声臭了,连带着整条街都?晦气,大伙儿说?是不是?”
闲汉摊贩以及路人们乐得看热闹,哄笑着应和。
温幸妤颔首:“倒是我?不识好歹了,原来陈掌柜是忧心街坊名声。”
她顿了顿,似笑非笑:“我?还当您是忧心自家铺子的熏香卖不出去,才上我?这来撒火。”